佛尔思:鸽了


一个只搞诡秘的小号

《芳心纵火犯》

又名:谁人不爱韩青禹

 

韩青禹当然是个芳心纵火犯,他帅得光明磊落理所应当,一副我长得这么帅其实我也很烦恼啊,如果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,一定不是因为他正义心爆棚了,一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长得太帅了偷偷溜走也会被人记住的。温继飞跟他当朋友这么多年,经常会被韩青禹的无耻震惊到,虽然从外界看来,温继飞跟他也属于半斤八两,韩青禹只能算半斤,温继飞才是八两。

 

但是他又朴实到让你想打他,无论他得到了多少功勋,被外界吹捧成了如何的英雄少年,他的骨子里,都还只是那个在山路泥泞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农家泥腿子,他不会飘飘然也不会得意忘形,他不去奢望那些虚幻缥缈的他得不到也懒得去追求的,荣誉,名望,权力,他只想紧紧握住眼前的那一点点,变强的渠道,活蹦乱跳的家人和朋友。他变强的最初目的也不过是希望能够保护自己的家人朋友不受伤害,只不过大尖的威胁过于巨大,让他不得不紧迫地想要变强,再变强一点,到时候能够再多保护一个人。他不去思考未来,他对于未来的构想也并没有其他人渲染的那么光伟正,一件农舍,一群鸡鸭,一仓稻谷,一树阴凉,就是他对未来最好的诠释,也经常在梦里梦到啊,午后暖洋洋的风吹过稻花又吹在他的脸上,有人的声音和炊烟一起迎向他,“青子,回家吃饭了。”他还没有仔细去辨别到底是谁的声音,就被温继飞的不良睡姿给一脚踹醒了。

 

在深夜的磨牙和呼噜声里,韩青禹失眠了,然而自己失眠了是不可以放任罪魁祸首还睡得香甜的,他也还了温继飞一脚,直接把他踹到床下睡眼朦胧地控诉韩青禹,“青子你干嘛?”这厢韩青禹一脚抱着枕头又睡过去了,他还想再回到那个梦里去,他还想再在藤椅上赖一下,再等那说话的来人揪着他的耳朵说,“快来吃饭!”

 

一直过了很久很久,那个梦都一直萦绕在他心里,在无数次跟大尖搏斗,跟阿方斯雪莲清白炼狱的人斗智斗勇后伤痕累累,倚靠在某种依托物边,听着自己的骨骼和皮肤缓慢地生长复原,在那些瘙痒和疼痛的夜里,他总还会想起那个梦,它变成了他前进的动力,捱下现阶段所有苦痛和煎熬的止痛药,他想活着回去,回到那个小山村里,拎着大包小包的保健品和父母未曾见过的高科技产品,让他们又开心又责怪地数落他,“你又浪费钱。”他也心甘情愿地听他们絮絮叨叨,说小学的哪个男孩子又成家了,哪个女孩子出落得更标致了,见他还是榆木脑袋不开窍,又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你跟你的好兄弟温继飞学学。”温继飞是听不得念的,一念保证马上就出现了,也拎着大包小包探出了头,韩青禹在他身后,看到了他的朋友们,会心一笑,好像所有疼痛都像院子里的絮子飘散开来了。

 

凭着这个念想,他还能再站起来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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